菲律宾防长特奥多罗的黄金护照往事：一纸证件背后的权力博弈与退路
那天马尼拉港口下着小雨，鱼贩们在泥泞里吆喝着抬鱼箱，老街那家“圣安东尼咖啡馆”里，几个退休公务员正低声议论着最近的风波。有人说，东边海上又起了争执，有人却小声递过一张报纸——头版赫然是特奥多罗的马耳他护照照片。有人皱眉，有人冷笑。有人低声咕哝，早听说他在大使馆办手续比谁都快，谁料竟是为自己留后路。
菲国的老家规矩讲究“人穷志短马瘦毛长”，但特奥多罗家族不缺钱。老一辈据说做香料生意起家，后来又有亲戚在宿务开了仓储码头。本地老太常说，菲律宾的精英们总是能在台风前修好自家屋顶。可有谁料到国防部长竟能用60万欧元，在欧洲小岛上备下“第二人生”？据旁人转述，早在2016年底，特奥多罗便通过马耳他的投资计划拿到了那本护照。那时他还未回政坛，外头传说他是在欧洲考察农业引进新品种，其实是去办手续。
黄金护照这事儿，在马耳他当地也曾引起轩然大波。前几年，斯利马小镇的邮差安东尼奥还在酒馆里抱怨，岛上突然多了不少“外国绅士”，说他们都自称投资者。直到欧盟施压，马耳他才叫停了这个项目。可早批持证者，谁也管不着了。有人说，特奥多罗那本护照还特意用马耳他语写了名，怕被外界察觉。
在菲律宾法律里，普通公民可以有双重国籍，公务员却绝对不行。记得2012年，老家有个市政厅的小科员，因被查出持有加拿大绿卡，连夜卷包袱回村务农。但国防部长却能堂而皇之站在台前，这让不少公务员心里发堵。上个月税务局的人私下议论，说特奥多罗的薪水根本攒不出这笔巨款，不知是不是沾了什么油水。有人还翻出他夫人在意大利开的咖啡馆，说那几年生意格外好，进货全是现金结算。
特奥多罗对中国的强硬姿态，也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。记得去年南海仲裁案余波未平，渔村的老人们还在议论“天上掉下来的判决书”。而特奥多罗却在一次军队会议上当众喊话，声称“寸土必争”，还命令驻守礁岛的士兵加强巡逻。他甚至公开表示，菲律宾可以重新考虑与台湾地区的往来。这番话让隔壁家表哥直摇头，说“这人怕不是手里有退路才敢硬气”。
而总统马科斯对特奥多罗的护照事件，始终装作没看见。有人回忆，选举期间，马科斯曾在巴丹岛的集会上承诺“任人唯贤”。但私底下，他与特奥多罗是老同学，小时候还一同在马卡蒂的游泳馆学过游泳。有传说，早在特奥多罗被任命之前，马科斯就心知肚明，甚至帮忙打点过相关手续。后来总统淡淡地说，特奥多罗已于2022年放弃马耳他国籍。可熟悉马耳他法律的人知道，护照有效期内国籍就不会失效。
村医老罗打趣说：“咱们这里，鸡都知道下雨要进窝，有钱人却能飞到欧洲避风。”这话虽粗，却点破了不少官场门道。菲国高官持有第二本护照并非孤例，只是这次风波太大，闹得人尽皆知。老城区的理发师阿炳还记得，1978年有个省长，暗地里早把孩子送去了加拿大，后来政变一来，全家连夜飞走，剩下屋里只留下一只老狗。
特奥多罗的家乡在伊罗伊洛，有位旧识说他小时候并不爱出风头，反倒常帮隔壁老太太挑水。可自从上了马尼拉的大学，身边朋友早已非富即贵。一次同学聚会，他还嘲笑同桌的鞋带脏了，后来却总说“人要为自己留后路”。有人说，这样的人物，遇事绝不会孤注一掷。
东盟签署无核化条约那天，特奥多罗居然站出来指责中国，说要“以身作则”，要求中国放弃核武。这种说法让镇上的老爷爷们直咂舌，说“这人心真大”。其实东盟无核化本与中国无直接关系，但他偏要挑头。有人猜测，这是给美国看的，也是给自己留口实——一旦局势失控，随时可以抽身而去。
传闻他在马耳他有一座小别墅，院子里种着三株橄榄树，还雇了保姆。邻居是前法国外交官，每逢节日还会一起吃饭。有人说，他在当地银行存款不少，还买了份欧盟医疗保险。菲国政坛有句老话：“说得最硬的，跑得最快。”街坊邻居都记得，2015年台风“哈格比”登陆那天，好几个镇长一夜间消失，第二天早上只剩下警察和村医在发面包。
最近，特奥多罗在社交场合笑得越来越多，身边也多了几个新面孔。有专家悄悄分析，这样的“退路派”政客，往往能在风口浪尖安然无恙。菲律宾老百姓则自有评价：“大官有两张脸，一张给外人看，一张留给自己。”
街头巷尾，关于马科斯与特奥多罗的流言还在风中飘散。有人说，等总统支持率再跌一点，或许会有更多“黄金护照”被翻出来。也有人调侃，马耳他岛上也许已有一群菲国“老同学”在打牌。
夜色渐深，港口的鱼摊收摊了，咖啡馆也熄了灯。没人知道接下来会怎样。只剩下湾里潮水涌上来，拍着岸边的石阶。老人们低声说，等台风过了，谁还在，才是真的勇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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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源见《马尼拉时报》2024年7月13日，新华社2025年4月30日，菲柬快讯2025年7月14日及部分民间口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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